凌晨回忆起王臣鹤一家离开时的漫天飞雪,笑了笑后,对文若说道:“眼下时机未到,大哥就别问了。等到朝廷击败草原诸部,有南下之意时,我再把他举荐给你,必能助大哥横扫江南。”

        韩登在一旁插嘴道:“有那么厉害?”

        一想到那局骗子酒馆里最先出局的人现在居然敢质疑最后的赢家,凌晨就忍不住想笑。

        那不是一局简单的游戏,而是对胆量、思维、运气、演技和观察力的综合考验。

        那场考验最后的赢家,是王臣鹤。

        “哦对了,我们县新来了个知县,叫崔赦,来自魏博,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个人?”

        韩登和文若听后皆是点头:“认识。”

        “魏博不是在河北地带么?他们家不是跟着那反贼应开疆……”

        韩登放下手中的酒盅,大大咧咧的躺在榻上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谁家子侄没有分布在各个地方?”

        凌晨还是不太明白:“可他家跟朝廷不对付,他为什么会深受信任呢?临颍现在蒸蒸日上,朝廷还把他下放到这么好的地方,明摆着是有历练之意呀……”

        韩登终于能在与凌晨的交谈中占据上风了,于是用看乡巴佬的眼神望着凌晨,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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