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韩登,不禁失笑道:“贤弟勿怪,这次来寻你,也是有些琐事要打扰你……”

        “大哥有事只管吩咐就行,以咱们的交情,说打扰就见外了。不像有些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只吃不拉。”

        韩登听罢撩开额角湿发,刚想要出言反驳,却突然发现他好像确实没有给过凌晨什么好处……

        于是,只能咽回刚准备要发的脾气。

        文若握着牌,望着抬头戳鱼泡的王臣鹤说道:“这位王兄……”

        “自己人大哥,济州王家的,以前在卢龙军干过。”

        听到凌晨叫自己不用避着,文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前段日子,我们江淮军中有位袍泽被唐军俘虏了,愚兄多次遣细作前去营救,奈何唐国看守的很严密,一直无法得手。本来是不想打扰贤弟的,可……愚兄实在是一筹莫展了。”

        凌晨听后在心中思索起来,老文父子二人都对自己不错,文若又亲自登门请自己出山,于情于理也该帮上一把。

        可是,能让一镇节度使的公子亲自登门相请,足见被俘之人的地位和重要性。如果不是十万火急,他也不会从前线专程跑到临颍来,在这陪自己打牌消遣。

        别忘了,江淮这会还在打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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