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欢欢喜喜的跑去厨房后,凌晨和大舅哥就这么坐在正堂里,气氛有点尴尬。
平时最让人舒心的家如今却有点像热锅,而自己就是那只蚂蚁。在面对任何人时,都没有这种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的感觉。
还是大舅哥率先打破尴尬,开口问了起来:“妹夫。”
“哎~怎么了哥?”
“你平常做的什么营生?家里的屋院是什么时候翻修的?”
见大舅哥发问,临颍的南天一霸乖巧的像个学生,表情甚至有点谄媚的回答道:
“我最近在教庄子里的乡亲们科学养猪和给耕牛人工配种,咱家院子是去年我从征回来后修的。”
听到凌晨还从过军,大舅哥看他更顺眼了:“那你在军中是负责什么?”
“呃……起初是在先锋营干杂活,后来侥幸有了点军功,就被调到亲卫营了,然后一直待到结束。”
大舅哥目露疑惑:“从先锋营调到亲卫营?你在哪个将军帐下?”
“江淮军的文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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