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登“切”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说道:“他比我大六个月,算算已经二十一了,”

        凌晨见他这副模样,愣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你们很熟吗?”

        韩登将右腿搭在左腿上,舒舒服服的出了一口长气后答道:“何止是熟……啧~咱们相会,谈他作甚?背后论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嗷~”

        凌晨闻言一愣:“大人……也算君子吗??”

        韩登瞪大眼睛看向凌晨,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什么意思?

        凌晨指着他身下的摇椅说道:“我没听说谁家君子一进门就抢了主人家的座椅,再说上次,哪个君子会死皮赖脸的待在别人家里蹭饭还面不改色?”

        韩登笑了,不知是气的还是逗的,用手指了半天凌晨,愣是说不出对辞来。

        你看清楚,老子是刑部司狱的主官!把中书门下的那帮老东西、还有六部尚书和各镇节度使除去,我去了谁家都敢蹭饭,到哪里都敢抢座!不找他们的麻烦就烧高香了,莫说这些小事,就是要他们的传家宝,那也得乖乖奉上!

        怎么到你这还被嫌弃上了?

        “凌兄还真是……性情直率……”

        凌晨听到这么敷衍的回答后不禁撇了撇嘴,这货绝口不提吃饭给钱的事,一看就不上道,被家里宠坏的公子哥,连这么隐晦的暗示都理解不到,关中节度使养的这号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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