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笑着安慰道:“当年阿奴调皮捣蛋的时候,你就头疼不已,现在文安老实了,你又开始瞎操心。”
“能有什么问题,得子如此,你该庆幸。”
“走吧,不用打扰他。”
沈元推着妻子离开,独留沈文安自己在院中修炼。
夜晚,床榻上。
“今日交了三百两银子,黑水潭那片地方总算是拿下来了。”
“家里还有多少银钱?”
捋着妻子的秀发,沈元开口道。
“去了三百两,还剩下五百一十二两吧。”
“今年田里没收成,果园的桃子也没卖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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