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小嘴叭叭的说了半天,发觉表兄一句也没回,侧头对上了他的眼瞳,话语便话戛然而止。

        两人在肩舆上对视着,他的目光一错不错的,不闪躲亦不进攻。

        她慌忙移开视线,作势整理自己胸前的衣襟,反应了一会儿狐疑的抬眼去瞧他,他竟然还在盯着她看。

        也不知晓他到底在看什么,莫不是她穿的不好看?亦或者头发没梳好?她脸颊燥热,恼怒的推搡了他一下,扎着脑袋便要蹭他的肩膀。

        他闷闷的笑着,胸腔一震一震的,刻意侧身不让她依偎。

        她扎了个空,脑袋倏然蹭过了他的胸膛,耳廓摩挲到他领口的花纹,这一瞬,仿佛他的呼吸也被拉的无限长,温热而清浅。

        耳廓酥麻,脚趾登时蜷缩起来。

        她匆忙坐直身体,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他问道,关切的替她揉揉额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神情不似作伪,装得跟真的似的,般般险些真信了他不是有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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