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心悦’该有的厚重与羞涩。
两人腻歪在一处看了会儿山川杂志的书简,嬴政教般般辨别地理杂谈里的真实与虚无。
般般忽的说道,“表兄,你上回说想试试造纸,可有什么头绪么?”
嬴政确实有在闲暇时刻琢磨这些东西,“尚未,昨日还在想,你说的木头或者什么别的材料如何能单薄又拨弄间清脆动听?即便将其片的薄如蝉翼,亦无法很好的书写文字。”
般般也不甚明白,毕竟她从没有研究过造纸,只是大概知道个笼统,“倘若将其砸烂切碎,混合着水或者旁的什么砸成浆状,再塑形晒干呢?”
嬴政动作顿住,细细思忖,“砸成浆状…”
“怎么样,表兄可有解法?”她眼瞳中浮出期许。
“暂时没有。”他摸摸她的发,“待我回去寻了太傅研讨一番。”
“那好吧。”
见她眼巴巴的,他莞尔,看了一眼时辰打算离开了,“不早了,早些睡下,明日我让人送些进学用的,你好生选一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