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慢腾腾搁置毛笔,打量她两眼,“你是谁?”
般般:“?”
嬴政沉思,“我们认识吗?”
“我是般般呀,大名姬承音!小名般般!”
“好耳熟的名讳。”
“!!!”
两人对视着,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她,而她经历过迷茫、生气,渐渐察觉到他说这话的原因。
“表、表兄,你生气了吗?”般般缠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掩下慌乱,理直气壮道,“我近来很忙呀。”
“是吗。”嬴政拂开她的手,不欲多说,只是衣袖晃动间,红绳金铃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响,他多看了两眼,忍不住问,“这东西你戴在手上?”
“不是戴手腕的吗?”般般褪去衣袖,露出一截莲藕一般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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