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有两把刷子。”般般嘟嘟囔囔的,坐着不老实,脚腕的金铃铛响个不停,聒噪的厉害。
嬴政不嫌这声音吵闹,反而觉得它悦耳,“你讨厌他?”他看了她一眼。
其实他猜得出表妹讨厌姬昊的缘由,浅浅解释,“老师曾周游列国,结交了许多大人物,其中有一位将其引荐入赵国王室,可惜老师看不上赵偃,推拒了太傅一职,由此跟赵太子与公子有了些交集,他们听说拒绝过他们的先生教了我,心生不满,师母出月子那天,赵佑寻了借口调走先生,刻意登门找我的麻烦。”
般般听了这解释,仍旧有理的很,“我喜欢他还是讨厌他,是由你和他决定的。”
嬴政觉得这说辞新鲜,也没听过,奇怪的蹙眉,“为何?”
“因为与他相处的是表兄,也不是我呀。”般般歪过头去,眨眨眼睛,“他的好是对你的,又与我无关,但他对你不好,我也会生气,因为你是我的表兄。”
没什么大道理,更没什么难懂晦涩的言语,这话她讲的简单直白,天真无邪,从头到尾表达的都是他是她的表兄,她与他同仇敌忾。
同仇敌忾,这词并非嬴政第一次在表妹身上看见。
仿佛无论对错,她与他始终站在同一战线,就连对待讨厌的人、仇人的态度也惊人的一致。
这是否就是书上所说的‘灵魂伴侣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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