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冷硬的徒儿,竟也会用软趴趴别扭的声音说别人是笨蛋。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临走前,姬昊单独留嬴政说了些话。

        回去的路上,嬴政的脸色一直很差,沉着个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般般问了他也不说,她就恼了:

        “是不是先生骂你了?我就奇怪了,太子怎会忽然上门吓了我一跳,他还出门了,他做什么要凶你,难不成任由太子欺负人呢?”

        她骂起来自己也伤心了,这是什么世道啊,“太子就了不起吗?”

        嬴政没说话,握住了她的手。

        晚上睡觉,他主动留般般。

        床榻上她听见表兄不甘之语:“于赵之耻,来日定报。”

        “报报报。”般般困伏在他胸前嘀嘀咕咕,“冰释前嫌得有多圣人才能做得到,欺负过我们的人最好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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