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的父亲去的早,他一路走来苦的很,我这个做母亲的总要疼他。”

        “我不说让阿修纳妾已是对她足够的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般般跟着姬修在外疯玩了一天,回来连着喝了两罐子的梨水,要用晚膳才发觉朱氏哭了许久,她赶紧跑过去抱住她的腿,“阿母?”

        “阿母你怎么了?”

        朱氏摸摸女儿的丱发,揉揉捏捏,“阿母无事,只是心里苦的很。”

        “阿父欺负你了么?”般般一个劲儿的追问,大有要替她做主的架势,小手捏的梆硬。

        “没有。”朱氏破涕为笑,“你阿父哪里敢。”

        姬修对朱氏绝无二话,两人感情好,出嫁前朱氏娇生惯养,因此有些不能忍受在婆母膝下伏低做小的滋味。

        终究是婆母,而非亲母,怎会心疼她诞育孩儿的苦楚。

        当年朱氏生般般,胎位不正,出了些意外,那份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历历在目,做了双月子才调养过来,由此她对生孩子有了阴影。

        可庞氏与丈夫都想让她再生,说的也有道理,她不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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