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发丝湿哒哒的披散在肩后,如同雪中的可怜小兽,偏他脊背挺直,跪的纹丝不动,
“表兄。”般般小声唤他,抬起小手扯袖子遮在他头顶。
他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旋即抬起眉眼。
“呀,怎么伤到了脸?”暴殄天物啦。
表兄的脸最好看了,小小年纪就长眉高鼻,轮廓分明,虽稚嫩,足以窥见来日的优越出众。
现在多了几处显眼的擦伤,被这么一冷,刺的红彤彤。
“不是正合你意。”
般般气哼哼的收回袖子,“人家哪有,我是关心你。”为了证明自己,她捏起衣袖亲昵的擦擦他满是雪水的脸,不成想擦了一袖子的污痕。
般般立时拍拍衣袖,这可是她近日最喜爱的冬装,“你怎么回家不曾梳洗?”
嬴政恍若没瞧见她嫌弃的样子,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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