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孩子呢?”
程观止踢开皮鞋,扯开领带,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
妻子正将刚刚洗好的窗帘重新挂回窗口,厚实的窗帘浸了水,压得她的腰弯了又弯:“去同学家了!我也没有时间带她出去玩,家里到处都要收拾,她想玩就随她。”
“又去同学家,小妮子越来越野,大过年的不知道帮妈妈干活。”
妻子瞪他一眼:“你这么大人也没看帮我干点什么,整家都是我一个人的!明天就是大年三十,谁不想干干净净过个新年?
玻璃要擦,地板要擦,厨房要刷,厕所也要刷。床单、被罩、沙发罩、窗帘还有这些羽绒服通通都要洗,早晚有一天你把我累死,你再找一个小的过日子!”
“找个保洁就是了。”
“说得轻巧!年根底下了,你知道家政服务有多抢手?平日里没有熟悉的人,到年底想找,能找到什么靠谱的?上千块钱打扫一遍,犄角旮旯根本照顾不到,到头来自己还得重新干!”
程观止不想跟她争辩。
你有洁癖你就自己干,谁看不下去谁就挨累。我没要求你怎样,你也别要求我。我觉得随便一个保洁干的就挺好的啊!反正我看着不难受。
人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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