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凤溪打着哈欠到了传法堂。
她倒是挺自觉，也没进教室，就拿个小马扎坐在窗户跟底下偷听。
卞长老“无意”瞥见之后，心想，这个二百五倒也还有改过之心，要不然让她进来听？还是再晾一晾？
犹豫了片刻，心想，算了，看在她诚心悔过的份上，就暂且原谅她一次！
他一边想着一边再次看向窗外，结果发现某人又睡着了！
卞长老简直都要气死了！
他也不好跑到外面训斥凤溪，就把矛头对准了君闻，一口气提问了他二十几个问题。
君闻全都答上来了。
对答如流。
卞长老的怒气终于消解了大半，虽然柳依依不靠谱，但她哥还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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