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堂主,弟子有下情回禀。
第一,孟婆溪清场并非我等专横跋扈,而是听闻近些年红色溪流的浓度有所变化,所以我们才让其他人出去,也好专心感知浓度。
第二,说我们欺辱其他弟子,这更是天大的冤枉!我们是恨铁不成钢,所以言语有些过激。
第三,所谓的欺男霸女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这个凤溪初入宗门没有根基,所以就想着攀附樊帧师兄,故意勾引他。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樊帧师兄一时没禁得住诱惑便提出来和她结为道侣,谁承想她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樊帧师兄!
这还不算,她还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挑起众弟子和我们亲传弟子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太阴险了!
夏侯堂主,还请您明鉴啊!”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那些长老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不少。
严广儒的师父晋长老甚至还有了些许笑意,显然对徒弟的表现很满意。
夏侯堂主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看向凤溪:
“对于严广儒所说,你可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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