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宽长老忙问：“什么条件？”
“第一个条件，无论是否契约成功，贵宗都不能伤害我等。
第二个条件，在问出有关虚空碑的消息之后，如果金背玄龟愿意留在苦禅宗，你们必须保证它生活无忧，不能苛待于它，更不能卖了它。
如果它不愿意留在苦禅宗，你们必须得放它自由。
若是你们能答应，我便尝试和它契约，若是不答应就算了。”
固宽长老看向元智长老，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元智长老沉吟片刻，说道：
“金背玄龟离开苦禅宗可以，但是不能带走虚空碑！”
凤溪笑道：“这是自然！虚空碑是苦禅宗之物，自然要留在苦禅宗。
我求的不过是它平安而已，毕竟它看起来如此可怜，偌大世间，除了我也没人能帮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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