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一脸乖巧：“听明白了。”
端木长老很满意，这丫头比君闻那个愣头青强多了。
端木长老让她坐下。
地上有蒲团，众人都是席地而坐。
“今天这堂课主要讲一讲灵气。
天地初开，便有了灵气和魔气。
灵气上升，魔气下沉，便有了天地。”
凤溪微微蹙眉，这和小黑球说的也不一样啊！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提出质疑。
一个是无凭无据不能取信于人，另外一个当众质疑端木长老，这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
可是君闻这个二傻子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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