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原路,镇戎军帐。
帐内炭火噼啪,映照着曲端严肃刚毅,且带着几分倨傲的面孔。
他将那檄文反复看了两遍,随即轻掷于案几,对下首几位心腹统制,轻笑道:
“一纸空文,就想调我数万泾原健儿?太子年幼,深居宫中,岂知兵凶战危?”
“至于他身边那个吴革,却有几分忠义,然一汴京厢官,懂甚么兵马韬略?”
“至于宗泽?哼,老矣!”
“如今陕西,强虏环伺,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岂能凭一少年意气用事?”
说完,他虎目环视帐内心腹,此时他的帐下已没有了吴玠兄弟。
在场的,都是他的核心心腹。
发表完自己那不算拿主意的看法后,往后靠了靠,道:“都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太子乃国本,今得脱大难,正需我等勤王保驾!且我泾原兵精粮足,我等当迎奉!”有忠义的副将,发表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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