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兆府内,名义上的陕西五路制置使钱盖,看完檄文后,却是眉头深锁,觉得太子太冒进了,甚至暗生抵触。
他现在,只想苟安。
此前,范致虚军败,威信扫地,无法统军,以至于他上任后,各路经略使,统制各自为政,让他这个制置使很是尴尬。
他几乎可以断定,太子之后必然要来长安,毕竟同州非久留之地。
可太子要是来了,他怎么办?
金人会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他如何看不出来,鄜延路残部根本不是完颜娄室的对手,丹州城破是早晚的,届时门户大开。
金军入陕,也必是板上钉钉!
原本他还有时间为自己的后路做些准备谋划,可太子这檄文一出,金人必然发疯。
他这个制置使,会不会被误会?
此时此刻,在陕西五路诸将不同的是,檄文在西军中下层悄然流传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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