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山深处,宜禄县境边缘。
一道道火把,在山道间连成星星点点的一片,映照着镇戎军众人坚毅的面孔。
“吁!”
曲端扯动缰绳,勒住战马。
抬眼看向前方终于变得稍稍开阔的地形,轻吐出一口浊气,连续数日穿行在逼仄的峡谷之中,就算是他也感到压抑。
“将军,前方便是宜禄县境,是否寻地扎营?”吴玠策马过来看向曲端。
曲端收回目光,回头望向身后的镇戎军,微微颔首,道:“传令,再往前五里,有一处背风河谷,就在那里宿营。”
“好好歇一晚,明日再赶路。”说着,语气顿了顿,而后又似乎是出于本能,继续道:“多派哨探,前出二十里警戒。”
“这陇山古道,安静得有些反常。”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悍将,他对危险几乎有种近乎于本能的直觉,虽然此刻急着赶往京兆府,但他也深知,小心无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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