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京兆府一众官员,包括唐重在内,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忐忑。

        不知道太子现在对他们是什么态度。

        只有钱盖,心中虽然也有些紧张,不过却是没有太过害怕。

        在他看来,这位太子终究是个十岁的娃娃,就算令旨檄文写的再好,嗯,甚至都有可能是郑骧代笔,又能如何?

        他刚入关中,就杀制置使?

        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就因为他入城,自己怠慢了几分,就要杀自己,说着罢了自己?

        关中强悍西军的相对保护下,让钱盖已经适应了这种相对安逸的生存习惯。

        文官那一套蝇营狗苟的朝堂算计,再次被他用了出来而不自知。

        也是如此,他瞧不上范致虚那一副卑躬屈膝,雨中下跪,故作轻薄的姿态。

        简直就是丢尽了士大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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