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宗泽对视一眼,都是不约而同的摇头,对这个范致虚的评价,又低了几分。
“既是带罪之身,又不是制置使,知京兆府事,更不是永兴军路的经略使,你说自己有罪,是认为孤是会胡乱降罪之人吗?”
听到这话,范致虚心头立即一慌,当即道:“臣惶恐!”
他知道,这位殿下不吃自己那一套,嗯,又或者是年龄太小,没领会意思?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了,认错就是。
“上前说话。”赵谌的声音再次响起,范致虚闻言,立刻起身来到车窗前。
他这才看到坐在马车里的太子和宗泽。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敢瞟一眼,又迅速低下了脑袋,一副听候殿下教诲的模样。
“钱盖在不在城里?”赵谌直接问道。
“在!”范致虚立刻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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