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杏儿厉色，“废物！继续查，还有那个唐凝的资料，查出来一并给我。”
唐凝在车上和纪瑾修提都不提在试驾场的事。
回到酒店后，是纪瑾修狐疑的眯起眼，“纪太太到底是大度呢，还是对我不在乎，竟然对刚才的事问都不问。”
唐凝不是不在乎。
是在乎，但不想问。
就像之前想的那样，既然只是他的过去，她不便打探隐私。
除非他主动坦白。
唐凝看着纪瑾修的眼睛，勾起唇角，“那纪先生是希望我问，还是不希望我问？”
纪瑾修搂着她的腰面对她，促狭的眸子玩味地挑起，“我看纪太太的意思。”
“你要是想我说，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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