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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没有去看那个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而是缓步走向吧台,靴底敲击木地板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五杯威士忌。”
他敲了敲台面,声音低沉而笃定:“要最烈的。”
酒保——同时也是这家破旧酒吧的老板——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没有立刻动作。
一个外来者,还是进来就闹事的人,酒吧老板从来都不欢迎。
至于谁对谁错?
跟他有屁的关系。
温明也不急,只是从口袋里抽出十张20美刀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排在吧台上。
“这一轮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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