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

        沈清辞手肘往下猛地一压,这一回是直接将时檀掐倒在了地上。

        他的力气足够大。

        格斗的技巧精准狠辣,跟疏于锻炼的时檀完全不同。

        他垂下眼睫看着时檀,再一次将对方的头颅按在了泥地之上。

        “我的绩点成绩为全a,在合格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军事组装课上,我是圣埃蒙公学十年来,唯一拿到九十分以上的学生。”

        冷白的指尖扣着时檀的后颈。

        “而你,靠着全家托举上了圣埃蒙公学,入学第一年,打着要为所有特优生摇旗呐喊的名头,参加各类社交活动,多门科目都在及格线上徘徊。”

        “你的未来很明确,你会成为勉强毕业的垃圾,靠着圣埃蒙公学的毕业证,进入一所小公司,过完浑浑噩噩的一生。”

        沈清辞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几声嘲讽,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恶劣,更为自己的傲慢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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