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沈清辞醒了。
眼前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洞口照耀,虽然微弱,依旧照得眼睛生疼。
他能感受到太阳穴跳动着的疼痛,是来源于高烧退尽以后,全身都酸麻的痛感。
他不是容易生病的人。
生在十八区那样肮脏凌乱的地方,要是再拥有病秧子一样的身体。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爬到今天的程度。
在饱受饥饿和严寒的地方,只穿着单衣,手冻得发红,骨关节疼痛,他都依旧没生过病。
这一次突如其来的高烧,像是要将痛苦一并宣泄,来的气势汹汹,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高烧的起源大抵是高度紧绷的精神,以及几乎没有停歇的捕猎。
原始丛林实在是让沈清辞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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