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呼吸着的气息散去。
景颂安回过神,再一次看去时,沈清辞已经坐了回去。
打碎了烟灰缸的霍峥低垂着头,侧脸锋利冷峻,高挺的眉弓落下了一块阴影。
他懒散道:“手滑。”
简单的两个字概括了打破氛围的行为。
时檀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一直坐在霍峥旁边,看着霍峥从沈清辞选择景颂安后,便逐渐绷紧的手,再到抬手时不慎撞翻的烟灰缸。
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话,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要是真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在场的众人各怀鬼胎。
唯一淡定的只有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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