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他说的话以后,更是发出了几声嘲讽的笑声。

        其中一人弯下腰,同时檀平视,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你知不知道酒店属于景少,既然属于景少,自然延续了圣埃蒙公学的老传统,你该不会以为去城堡里拿了几把枪,就真的逆转阶级成为人上人了吧,像你们这样的特优生,不过是一捧能被随地践踏的烂泥罢了。”

        任何跟阶级相关的词汇都会点燃时檀的好胜心。

        这一次同样如此。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像是要将他们的脸全都刻在心底。

        明知自己实力不敌的情况下,时檀依旧选择维持自尊:

        “你们是被我淘汰的人吧,枪是我先找到的,愿赌服输,你们技不如人还蓄意报复,又能算得上什么君子。”

        “君子?”

        其中一人发出了哈的一声,似乎觉得时檀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游戏的输赢能代表什么?要不是景少看好你,早就有人对你动手了,你能好端端在圣埃蒙公学待着,凭借的可不是你那什么平权宣言,而是你这张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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