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景颂安的表情似乎恢复了正常,重新变成了高高在上,矜贵到不屑于为任何人弯腰的继承者:
“你去找医生上药吧。”
语气温柔,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
景舟不敢招惹他,只好暂时离去。
度假酒店的贵宾层到下面有一段距离,中途需要穿过一条廊道。
景舟路过时,听见其中一间房发出了嘶哑的喊声。
他从缝隙间看去,男人已经被打到血肉模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俯趴在地面上时,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景舟的方向,喊出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话。
景舟面色如常,将没关紧的房门重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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