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纹视线搜罗了一圈,确定没看见沈清辞的身影以后道:
“沈清辞不是上船了吗?怎么没看到他的人影,是不是觉得度假酒店配不上他,一个人跑去外面找别的酒店住了。”
“林纹。”时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清秀漂亮的脸上满是不赞同之色,“你不应该这样揣测别人。”
“我为什么不能揣测他?”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驳回面子,林纹终于憋不住发作了:
“他在实验室欺负你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我们大家都看见他当众下你面子了,他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你就是心太软了,才会被人一直欺负。”
“他应该是有苦衷。”时檀垂着眼睫,很是落寞的样子,“我的确做了点对不起他的事。”
“你能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性子这么傲,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两人交谈的声音并不小。
一切嘈杂的声音,终止于推开的那扇房门。
烦躁敲击的指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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