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纤细的手指拂过脸颊,柔软的触感没有一丝老茧。
玫瑰的香味仿佛跟鲜血交融在一块,变成了一种甜蜜得令人窒息的味道。
景颂安依旧是温顺乖巧的姿态。
他侧着脸,靠在了母亲的掌心之中,却道:
“母亲,我想要他。”
女人从来没听过景颂安说任何反抗的言论。
在她的心中,这个不算完美的儿子,虽然比不上哥哥优秀,但一定是个足够乖巧的傀儡。
她习惯了掌控一切,批评景颂安所有错误的举动。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景颂安脱离了她的掌心,有了自己的想法。
不祥的预感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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