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被人用力捻着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男人几乎痛的近乎破音。
他满是仇恨地咬着腮帮子,抬头看向景颂安,没在对方眼神中看到一份温情的怜悯。
景颂安低下头,金发垂在了脸侧,衬得雪白的肌肤更加柔嫩细腻,他道:
“我的亲哥早就死了,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私生子,也配称为我的哥哥?”
“夫人把我收在名下养了!”
男人的表情忽而变得十分可怜:
“我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回了城堡,一直守在这等你回来,你就饶我这一次行不行?我发誓那个计划我真的没有参与,我害谁也不可能害你,谁不知道你是继承者。”
景颂安笑了一声,没说信还是不信。
他低下了头,唇角的梨涡看上去单纯无害:
“我是继承者,但不是唯一的继承者,你说我要是把你弄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来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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