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病,肖义权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么盯着看,是故意的。
马千里果然就一脸紧张。
旁边的王雅也轻轻握着了拳头,指甲抵在掌心。
她紧张的时候,就爱用这个动作,越紧张,指甲用的力就用大,有时候,甚至能把皮肉戳破。
她当然不是为马千里的病。
马千里生死与她无关,但马千里是二代,势力大,如果肖义权能治好马千里的病,无论是对肖义权,还是对她,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实话说。”肖义权道:“因为寒松罕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至于治法,我爷爷的笔记里说过,或许可从根上来。”
“从根上来?”马千里问。
“我爷爷笔记里说。”肖义权带着回忆的神色:“寒松根下,应该有一个松球,以松球汁泡酒,或许就可以解毒,等解了毒,然后再施以药方,把耗散的肾气补回来,应该就没事了。”
“那我马上回去试试。”马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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