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间隙,他习惯性地走向留声机,准备放点音乐调节气氛。小爪子刚按下播放键,经典交响乐的前奏才刚刚流淌出几个音符——
帕姆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电了一下,瞬间想起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一声狠狠拍下了关闭键。
音乐戛然而止。
帕姆紧张地、一点点地扭过头,看向车厢中央。
果不其然,就在音乐响起的刹那,那坨粉色毯子已经掀开。
信使不知何时已然起身,此刻正静立在车厢中央,准备随着接下来的旋律开始起舞。
然而,音乐停止得太过突然,她的动作凝固在半途,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粉色雕塑。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哦,今天的热身运动取消了?”的茫然。
没有音乐指令,她似乎也失去了起舞的动力。
信使只是平静地收回姿势,整理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粉色晚礼服裙摆,然后迈着依旧平稳优雅的步伐,重新走回沙发边。
接着熟练地把自己裹进粉色毯子里,再次变回那个安详的、与世无争的长方体。
整个过程中,她没有看帕姆一眼,也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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