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女士？您……您还好吗？您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
他的声音温和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是不是我的记忆……有什么问题，让您感到不适了？”
黑天鹅：“……”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然失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刚才的所见所闻。
难道要说：“我在你的记忆最深处看到了你COS成记忆星神并对欢愉星神深情告白吗？！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像个得了癔症的疯子。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颤抖得太厉害。
“……没、没什么。”
黑天鹅的声音有些发飘，她甚至不敢再看青年的眼睛，生怕从那片琥珀色的清澈里再看到一丝一毫属于“阿哈”的影子。
星神附身？又或是本尊还在演戏？她根本不敢再去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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