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里,构成“水”这一概念的基本单位,其本质被永久地锚定为“致命剧毒”。

        从此,任何形式的水分摄入,无论是饮酒、喝水甚至吞咽唾液,他的身体都会产生最剧烈的抗议、恐惧与疼痛。

        等待他的只有在极度干渴与对“水”的恐惧中缓慢而痛苦地消亡。

        周围的同伴起初以为他发了疯或是喝的昏了头,均是大笑出声,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黑天鹅的注意力转向了另一名正因同伴的“丑态”而哈哈大笑、呼吸急促的泯灭帮成员。

        她的目光微动,手指轻轻拨动了他的记忆与认知之弦。

        正在大笑的泯灭帮成员动作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凝固,然后迅速转化为一种极度的困惑和……窒息前的恐慌。

        他张大了嘴,胸口剧烈起伏,却像是忘记了该如何呼吸这个与生俱来的本能。

        吸气?该怎么吸?空气是什么?为什么肺叶没有反应?

        黑天鹅轻易取走了他有关于“呼吸”这一身体本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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