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随即被更深的“虚弱”取代。

        她微微蹙眉,一手轻轻按着喉咙,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歉意。

        “多谢瓦尔特先生挂念……小女子这嗓子,还有这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风一吹怕是要咳得更厉害,去了只怕扫了诸位的兴致。还是留在客栈安心休养为好。”

        瓦尔特脸上露出理解的神情:“也好,身体要紧。那你就安心休息。哦,对了,黑塔女士也会和我一同出门。客栈里就剩你一个人了。”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关切,“记得按时吃药,多喝热水,我们晚上就回来。有什么事随时用终端联系。””

        停云微微欠身:“是,小女子记下了。瓦尔特先生和诸位也请小心,玩得尽兴。”

        房门轻轻关上。门后的停云,脸上那温婉病弱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狂喜和如释重负。

        野炊?去*岁阳粗口*的野炊!

        她内心在冷笑,无非是那个混账东西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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