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涛然的龙躯疯狂扭动,断足在礁石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龙首高高昂起,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巨大的龙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求饶的意味。
刃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珠,看都没看那块被剥离的鳞片,反而抬起头,望向站在龙躯另一侧的镜流。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癫狂与某种奇异“兴致”的笑容。
“我剔鳞,”他扬了扬手中滴血的短刃,指向龙躯上那块鲜血淋漓、失去鳞片保护的嫩肉。
“你剜肉。”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这个提议,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难得再合作一次,如何?”
镜流猩红的眼眸扫过刃,又落在那块暴露的、因剧痛而微微颤动的龙肉上。
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中血色更浓,缓缓点头:“正合我意。”
冰冷的杀意再次锁定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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