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着令人灵魂冻结的杀意。
镜流站在他身后,沾染着涛然鲜血的剑尖斜指地面。一滴殷红顺着剑刃滑落。
她微微歪着头,看着因剧痛和恐惧而瘫软在地、如同蛆虫般蠕动的涛然。
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脸上,缓缓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温柔”的微笑。
镜流微微俯身,凑近因剧痛和极度恐惧而瘫倒在地、面无人色的涛然耳边。
冰冷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一种非人的疯癫与森然,如同地狱的低语。
“想褪鳞?”
镜流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一种扭曲的“善意”。
“何必劳烦六御公审降罪?”
她手腕轻转,长剑的寒芒映照着涛然绝望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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