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神情专注,丝毫不为惨叫所动。
她双手稳稳的握着针尾,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片刻后,她手腕微动,以一种极其精妙的手法,开始缓缓地、小幅度地捻转和提拉那根深埋脊背的长针。
“呃啊——!嗬……嗬……”
每一次细微的捻转和提拉,都伴随着停云新一轮的、更加痛苦和压抑不住的抽气和惨叫。
娇软的身体在剧烈的束缚下徒劳的痉挛、扭动,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
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狐狸眼瞪得极大,布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瞳孔都在痛苦中微微涣散。
彦卿、贾昇、三月七都感受到了手下躯体的剧烈反抗,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按住她。
彦卿眉头紧锁,抿着唇,;贾昇则是一脸“大开眼界”的表情,啧啧称奇。
三月七则是略微别开了些脸,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敢放松。
白露全神贯注,她需要不时地重复这个“看准时机、捻转提拉”的过程。
每一次操作都精准地落在特定的经络节点上,也精准地引爆着停云新一轮的痛苦挣扎和嘶哑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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