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人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慢悠悠的溜达在回歌德宾馆的路上。

        那标志性的巨锤,锤面上的阿哈纹样被她用黑胶带粗暴地贴了个“X”。

        克里珀堡的破洞在她身后冒着袅袅余烟,像是为她胜利归来的背景板。

        她心情似乎还不错,至少暂时没闻到什么新的“欢愉”臭味。

        享受着冰冷空气对“处理器”的净化,眼中的颜文字难得的维持在一个平静的?-?状态。

        就在她快要走到宾馆所在的街道时,异变突生、

        一阵极其煽情、带着咏叹调风格的背景音乐不知从哪个角落响起,音量还贼大。

        紧接着,一个穿着考究白色礼服、相貌英俊到有些妖异的青年,以一种极其夸张的滑跪姿势,“唰”地一下精准地滑行到她面前,动作流畅得像排练过千百遍。

        周围零星的路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演”惊呆了,纷纷驻足围观,甚至有人开始起哄吹口哨。

        青年无视了所有目光,炽热的目光锁定黑塔人偶精致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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