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丹恒重复着这个词,看着三月七毫无阴霾的笑容。
心底某个冰封的角落,似乎被这“空白日记本”的比喻和“家人”的称呼,又悄悄融化了一小块。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个硬皮的小本子——那是姬子给他的,说是可以记录旅途见闻。
他之前从未动笔,但现在……似乎可以试着写点什么了?
哪怕只是“今日奶茶过甜,三月七与贾昇过于吵闹”之类的流水账。
……
第二天,帕姆痛定思痛,决定远离那个花言巧语的人类幼崽。
结果刚进观景车厢——
“列车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您今天这精气神,这容光焕发!昨晚一定是梦到了列车在星海间自由翱翔的美景吧?只有像您这样充满开拓精神的伟大列车长,才能做如此恢弘的梦!”
帕姆:“……”长耳朵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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