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回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那不合时宜的惊悸感。
“抱歉,帕姆,”瓦尔特试图帮忙收拾残局,“手滑了,我来清理。”
“没关系,让帕姆来就好,乘客小心玻璃渣。”帕姆动作麻利地开始清扫。
瓦尔特迈着平稳而略显沉重的步子,走到巨大的观景窗前。
微微低下头,镜片后的目光穿透镜片,看向贾昇。
“如果让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呢?我对你口中浪漫的说法有些……好奇。”
贾昇眨了眨眼,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深蓝色的魔法帽檐下,那双眼睛在星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他略微歪头思索了一下。
“鸟飞,因它被抛入一个存在重力的世界,而在演化中偶然挣得一双可撕裂重力的翼。这飞翔无目的,只宣告一种可能——生命能在必然的牢笼中,以血肉之躯凿出自由的裂隙。”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
星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了贾昇的侧脸上。三月七听得似懂非懂,但觉得这话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微微张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