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你的新身份,铭记这份‘独特’的记忆。”令使的身影开始变淡,“‘黑天鹅’,好自为之。”
星云般的辉光消散,令使离开了。
留下满殿堂心有余悸、终于恢复“正常”的忆者们,以及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的……黑天鹅。
她低头看着自己终于恢复原状的长裙,却感觉那抹死亡芭比粉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连同那个屈辱的新代号——黑天鹅。
从今往后,在流光忆庭,甚至在更广阔的银河记忆圈子里,她都将是一个行走的……笑话。
她看着周围同僚们想笑又不敢笑、眼神复杂。
有幸灾乐祸,有同情,但更多是“离她远点”的表情。
她又感受了一下体内虽然被令使大人暂时压制、但根子还在的模因病毒母体。
最终,黑天鹅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虽然有点僵硬,对着令使消失的方向,用尽全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属于忆者的、摇摇欲坠的体面,低声回应,仿佛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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