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者保持着金鸡独立的结束姿势,浑身僵硬,剧烈地喘息着。

        她一身刺眼的粉红,脸上的表情从羞愤到茫然,再到极致的暴怒,

        最后定格在一种哀大莫过于心死的空白。

        面纱早已不知去向,露出那张因剧烈运动和极致羞愤而涨红、扭曲的美丽脸庞。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模拟出的脸颊在疯狂发烫。

        当试图调动忆质改变这一切时,她却发现一种极其诡异的、带着规则的不容置疑性死死锁定了她的状态,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解除。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双曾倒映过无数星辰与记忆的眼眸,此刻空洞地瞪着前方,里面写满了生无可恋和宇宙级的茫然。

        四周的哄笑声、口哨声、模仿她舞步的怪叫声,如同魔音灌耳。

        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放下高举的手臂,环视了一圈那些举着终端疯狂拍摄、笑得前仰后合的空间站人们,最后,目光定格在唯一没笑、眼神里充满纯粹“卧槽还能这样?”惊叹的贾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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