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演唱会所在的空港,此刻已彻底沦为一片死亡芭比粉的汪洋。

        先前被模因病毒强制“升华”过的观众们,大多还穿着那身刺眼夺目的粉色行头。

        他们脸上混合着劫后余生的茫然、被迫起舞的羞愤以及对罪魁祸首的强烈愤慨。

        “那个抱着迪斯科球的疯女人!她毁了我的演唱会体验!”

        一位衣着原本考究、如今却粉得刺眼的绅士挥舞着拳头,尽管他的愤怒被他身上那套合身的粉色西装削弱了几分威慑力。

        “我的裙子!限量版!现在成了这个鬼样子!”

        一位女士几乎要哭出来,揪着自己已然变色的裙摆。

        “流光忆庭必须给个说法!这简直是恐怖袭击!”

        更有见识一些的观众愤怒地声讨,试图寻找秩序与公道。

        当然,人群中也不乏异类,一些显然神经比较粗大,或者本就偏向欢愉命途的家伙正兴奋地四处张望,甚至互相用粉色衣服当背景板自拍。

        “值!太值了!寰宇独一份的体验!谁家演唱会散场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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