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德纳星系空港,某条相对僻静的通道转角。
黑天鹅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喘息着。
周身那刺眼的死亡芭比粉色随着她的呼吸明灭不定,衬得她像是一个故障的霓虹灯。
意识深处那股强烈的、想要随着远处隐约传来的演唱会预热音乐摇摆的冲动,潮水般一次次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真是……糟透了……”黑天鹅捂着脸低声呻吟。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在她面前凝聚。
信使悬浮于半空,怀中紧紧搂着那颗散发着不祥粉光的迪斯科球,身上那身死亡芭比粉的晚礼服与袈裟无风自动。
那张总是悲天悯人、看破红尘的表情此刻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
裂缝里面填满了被亵渎般的恼怒和一种近乎“正宫抓小三”的谴责感。
“你……”信使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谴责,“你窃取了福音的第一次绽放。”
黑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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