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粉色大手迅速缩回,隔绝空间变得更加凝实,彻底隔绝了内外。
忆质空间内,气氛降到了冰点。
一群平日里高贵、神秘、逼格满满的忆者,此刻全都变成了荧光闪闪的死亡芭比粉配色,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极致愤怒。
他们尝试调动忆质,试图剥离篡改自身的颜色,却发现那颜色顽固到离谱,甚至隐隐有随着忆质流转而加深的趋势。
尤其是刚才信使离开前用迪斯科球照射之后,病毒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异,更深地扎根于他们的忆质本质之中。
一种病态的集群逻辑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就开始悄然影响他们的思维。
绝望的气氛开始蔓延。
“令使大人!”一位女性忆者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驱散?”
忆者们纷纷看向他们的主心骨,声音带着哭腔:“令使大人,您想想办法啊!!!”
“呜……我又想……扭了……”
西尔维娜没有回答,她的脸色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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