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刚才就想跟黑天鹅说来着,结果一打岔忘了。冥火大公那老登,是被我活活气死的。”

        就在这时,一直被帕姆拎在手里、看似萎靡不振的阿哈兔,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阵极其夸张的、模仿断气般的“呃啊啊啊——”的惨叫。

        然后他四肢一僵,舌头一吐,脑袋歪向一边,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气绝身亡”姿势。

        做完这个动作后,阿哈兔瞬间复活,红眼睛里充满了欢愉的光芒,对着贾昇“阿哈阿哈”地狂笑,还用小短腿使劲蹬踏,试图挣脱帕姆的钳制。

        愉塔看得眼皮直跳,从帕姆手中夺过阿哈兔,直接手腕一甩,把兔子像丢链球一样在空中抡了几圈,然后“啪叽”一声糊在了观景车厢的窗户上,缓缓滑落。

        愉塔拍了拍手,一脸嫌弃。

        (→_→)

        帕姆看着玻璃上疑似沾上的兔毛,发出尖锐爆鸣:“帕姆刚擦过的窗户帕!!!!”

        瓦尔特·杨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胃更痛了。

        他强行把话题拉回正轨:“……所以,关于演唱会,你所谓的‘不多’的发挥空间,具体是指?”

        瓦尔特有种不祥的预感,越是轻描淡写,往往意味着幺蛾子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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