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塔的声音通过横塔外部的扩音器,带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欢快。
“外面的‘欢愉’家人们!动作快点!同为阿哈座下讨饭吃的,出门在外就得互帮互助!赶紧上船,老司机发车了,保证把你们送到想去的地方!”
黑天鹅:“……”
看着陆续领着忆者们登船的银枝,她感觉自己先前的愉悦正如潮水般退去。
完蛋。
她的伪装或许能骗过大多数命途的行者,但绝对瞒不过同为记忆命途、并且是镜湖据点令使的那个老女人!
双方据点争斗已久,彼此熟悉得连对方记录记忆时喜欢用几分力都一清二楚。
一旦被对方察觉她也在这艘“飞塔”里,根本不用怀疑——以忆者,特别是不同据点忆者之间互相“记录”的黑历史传统;
镜湖的令使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她绝对已经把刚才他们集体冒充假面愚者的精彩表演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了。
到时候……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黑天鹅的视线飞快地在杂乱无章的塔内扫视,寻找任何可以藏身或者遮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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